台灣女性文學從1950-1960年代的陰性(feminine,被動、月亮般依附模仿),到1960-1990年代的女性(feminist,以現代主義書寫,逐漸成為成熟的主體),在1990年代以後,以女人(female,建構女性知識論)的姿態盛開,換個角度看世界。

從三本女性小說的命運,可見到政治社會對禁忌議題的態度:
1963郭良蕙的心鎖,談妹妹與姊夫的不倫之戀,被禁、被除名、郭的萬言回應遲至1993才得見。
1973歐陽子的秋葉,寫繼母與繼子間的情愫,被禁、但已有人挺身為其辯護。同時,呂秀蓮的新女性主義出書(抗議留美學生殺妻案,輿論偏袒男性)。
1983李昂的殺夫,控訴男性暴力,得獎、論戰公諸於世,暗夜是李昂的回應。1995大陸讀者找出故事的原型:1943年上海汪政權下的詹周氏殺夫案。小說改變人心之鉅。

三本女性小說,改寫男性歷史觀:
平路,行道天涯:辛亥革命使年輕的宋慶齡為整個民族守
李昂,北港香爐人人插:解嚴使自焚的鄭南榕妻子葉菊蘭,為台灣守節
施叔青,香港三部曲:香港回歸,英國男子的小三,依舊是中國男子的小三,香港並未擺脫被殖民。

三本女性看歷史的新觀點:
齊邦媛,霧漸漸散時:1950年代台灣女性的書寫,不只有反共、懷鄉,還有在地生活。
邱貴芬,台灣女性文學史史學方法初探:1950年代女性作家其實多於男性,何以只有男性被週知?
范銘如:台灣新故鄉:第一本清楚認識台灣的大陸女性。

再閱讀(re-reading):開了另一扇窗,有了新的視野。閱讀從來不是一見鍾情,再三,方能見到真面目。

陳芳明教授的第六堂課~他準備將此演講系列出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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