捷克作家總統哈維爾的哲思：余秋雨，《行者無疆》，時報文化，pp.139-142
一個表面平靜的社會，很可能以善惡的混淆為背景，一種嚴格的秩序很可能以精神麻木為代價，要防止這一切，前提是反抗謊言。成功的政治，追求正派，理性，負責，誠懇，寬容。
有些知識份子自以為參透了世界的奧秘，把握了人間的真理，便企圖框範天下，指責萬象，結果製造恐怖，甚至謀求獨裁。這樣的知識份子現在要掌握大權已有困難，但一直在發出迷人的呼叫，或以不斷的騷擾，企圖引起人們注意。真正值得信任的知識份子總是寬容而虛心，他們承認自己的渺小無知，卻又秉承人類的良心，關注著社會一切美好的事物，他們能使社會更美好。
文人當政，可能太軟弱，該強硬的時候不夠強硬。哈維爾回答說：捷克需要的不是強硬，而是教養。
我說：台灣呢？需要什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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